,娄迪等人暗暗咋舌。
将没了电的手机放下,娄迪咧了咧嘴。
“卧槽刚才这啥动静啊,啥戏能演出这动静啊?”
“这喊的都哑了,不像是演的……”
“我噶包皮都没喊出来这动静……”
“别说噶包皮了,我特么去肛肠科也没叫这么惨啊!”
“唉?你们说社长刚才把人演员给打了,然后剧组换他顶缸,不会是他们是想借着演戏的机会,真给他灌辣椒水,用皮鞭抽,往身上滴蜡吧……”
“你特么想什么呢?那是滥用私刑!他们要是真敢对志哥那么干,妈的告死丫的!”
“告什么?告谁?”
就在娄迪几个心中惴惴,胡乱猜测的功夫。一道被阳光拉长的影子,将蹲在地上的几人笼罩。
“陈老师!”
做贼被抓一般的众人抬起头,看到抱着双肩,一袭白色西装,短发齐肩的陈舒婷,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
见人群中没有李有志的影子,周围又满是充满敌意的面孔,陈舒婷皱起了眉头。
“李有志呢?”
“拍内景的屋里呢!”
“刚才叫的老惨了……也不知道是拍戏还是怎么着……”
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