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是制盐。”
“甘嗜、膏液、陶埏、冶铸、舟车、锤煅、燔石、杀青、五金、佳兵、丹青、曲蘖,珠玉……”
“乃粒在前,珠玉在后,取其贵五谷而贱金玉之义。”
手捧着仿佛散发着墨香的书卷,宋应星的二位兄长,喜不自胜。
“长庚兄,恭喜伱多年的的心愿达成了!”
“三弟,恭喜,你的书成了!”
面对二位兄长挚友的恭贺,台上的宋应星拱起了手。
“不,是我们的书。这本书,是我们三人年少时的心愿!”
郑重向二位兄长拜谢,宋应星看向了台下,远方。
“为家国天下,为黎民百姓,写一部实用之书,乃是我兄弟三人年轻时共同之心愿。不做溢美之词,不作浮夸文章。书中要包罗先人之智慧,书中要囊括今世之技艺……”
随着宋应星朗声说出这一番话,二位兄长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冥冥中,他们仿佛重新回到了二十余年前,第一次进京赶考时搭乘的那艘船上。
想到了兄弟三人靠在甲板之上,对着星空朗月放下的豪言。
“此书……”
“与功名利禄,毫不相关也!”
随着兄弟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