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嗤……
一根,两根,三根……
一阵阵火星闪起又熄灭,直到眼泪和鼻涕将那只香烟打湿,也没有一根火柴能够燃起火光。
“别哭,军人哪有掉眼泪的……继光……”
在他压不住的啜泣声中,指导员将血肉模糊的手掌,按在了胸口,费力的将断掉的手指伸向了上衣兜。
然而,那衣兜里的信纸刚刚抽出半截,他的手就停了在那里。
看到那僵住的手,黄记光掏出了火柴盒里的所有火柴。
嗤……嗤……嗤……
湿润的火柴头不断地发出嗤嗤的轻响,直到最后一根用尽,黄记光才一把扑倒了那具已经流干了血的躯体上。死死的抓住那只僵硬的手,和那一封被鲜血染红的信。
“慧芳,见信好。不知近日家中一切可好,见你上回来信,吾儿已能独自走路,甚慰。至今未能见吾儿一面,甚为遗憾。我这里一切都好,请你不必过分挂念。如今后勤保障事宜,总部尤为重视,我们吃得饱穿得暖,慧芳,请你好好照顾家人照顾自己,不多谈了,就此住笔,相信不久之后,战事胜利,便能一家团聚。”
随着指导员的信,镜头横推。
另一个坑道中,回到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