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除小九外唯一的亲人。”
午后,柳云湘感觉身上有了力气,便去了隔壁院儿。
开门的是陆长安的小厮丹青,见到柳云湘来,他忙引着往院子里走。
“夫人,您劝劝我们世子吧,别再喝了。京兆府催着他去提交案宗,可他却整日喝的醉醺醺的,再这样下去,整个人不就废了。还有王府那边,王爷从西北回来了,让他回家,他也不听,惹得王爷十分不快。”
丹青一边走一边叨念。
柳云湘一时插不上话,等到进了正房,铺面而来一股浓郁的酒气,在往西屋看,见一向端方雅致的人居然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
他怀里抱着一壶酒,此时正仰头灌了一口。
“岂无登陆计,宜弃济川材。”
柳云湘怔住,这样的陆长安是她没有见过的,郁郁不得志,以酒浇愁。
“可是出什么事了?”柳云湘问丹青。
丹青叹气,“许是因为宁州那桩灭门惨案。”
“没有抓到凶手?”
丹青摇头,“不好说。”
这时有人在敲门,丹青就先出去了。
柳云湘走到陆长安跟前,将他又仰头灌了一口,但呛着了,用力的咳嗽,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