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了几十招,而后互踢了对方一脚,才暂时分开了。
“阮凌羽,你带着面纱做何,当真是没脸见我们这些兄弟吗?”柳云珩咬着牙道。
靖安侯稍稍一愣,“他是阮凌羽?”
“他是。”
老侯爷冲上前,指着那黑衣人,“你当真是阮凌羽?”
黑衣人长身而立,眼眸深了深,而后摘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庞。
他看了看柳云珩,又逡巡了一圈这些曾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们,最后目光落到了老侯爷身上。
“您竟还活着!”他脸上露出讥讽的笑。
老侯爷脸色青沉,“当年你偷走了行军路线图投敌,害我三军被北金埋伏,死伤惨重,你还脸活着,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阮凌羽嗤笑,“您说我偷了行军路线图,谁看到了吗?”
“行军路线图在你身上!”
“被人偷了,这样解释也行吧?”
“怎么可能,军中守卫森严,北金细作决计不可能混进去。”
“若是我们自己人呢?”
“自己人?”
阮凌羽冷哼一声,继而看向柳云珩,“这几年,你一直追杀我,几次我都险些死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