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严暮挑眉,“那你信庆王吗?”
秦书意不说话,眉头皱了起来。
“庆王这个人心胸狭窄,刚愎自负,没有原则,没有信用,狡猾至极,这样的人,你都不信,却要我信他?”
“我没有选择,你有吗?”
“有啊!”
“英王?”
严暮站起身,“你心里分明已经有答案了。”
“英王虽掌管南州军权,但他朝中无所依靠,胜算最小。”
“可英王这个人正直可靠,所以搏一搏还是有胜算的,而如果秦教头有点家国大义,关切百姓疾苦,应该也想扶持这样的人吧。”
严暮见秦书意又陷入了纠结中,嘴角扯了扯,转身往外走。
襄阳侯府虽然自请削了侯位,可依旧与其他世家同气连枝,因此庆王才会拉拢他。如果他站到英王那头,可是很大的助力。
啧,他为北金能有一位英明的新君而尽心尽力,说来有点讽刺啊!
下午,教武堂的学生们都离开后,严暮挑着担子往后山走。后山山泉的水甘甜,所以练兵场水翁备的是山泉的水。
教武堂很大,好在练武场靠近后山,他出了教武堂,穿过一小片林子,没走一会儿就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