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吗?”她问。
红烛叹了口气,“是。”
“她什么时候过世的?生病吗?怎么会埋在这里?”
一连三问,柳云湘等着红烛回答,但她默了一下,却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关于主子的过往,他似乎很忌讳,不许任何人问起。也是那年从大荣回来,我们过沣都的时候,主子带我来这里祭奠,我才知道主子的母亲埋在这里。”
重明在坟前说的那些话,柳云湘隐隐猜测重明和他母亲关系并不好,甚至他是恨他母亲的。
因大雪封路,城门也关了,他们只能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一些才能出边关。
转年就到了年根儿底下,别人家过年张灯结彩,热热闹闹,但他们无所谓过年,更热闹不起来,一如平常死寂。
但大年三十这天,重明让红烛弄了几个菜,在敞间摆了一桌。
柳云湘自然不肯与他同桌吃饭,但他又拿砚儿威胁,柳云湘也只能坐下。房门打开,寒风往里面灌,坐在位子上还能一眼看到外面的坟。
柳云湘裹了裹披风,嗤了一声:“大年三十是亲人们团聚一起吃年夜饭,我们算什么。”
重明心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