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七殿下若真活着,自然会回来找姑娘,这是铁定的。”
子衿低下头,一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
柳云湘挑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其实也没……”
“快说。”
子衿默了一会儿,抬头道:“其实在金安的时候,殿下已经开始记不住人了,乞丐、木槿还有我,他都有一时认不出来的时候,只对您记得深,所以您才没有发现。”
所以就算严暮还活着,他也应该忘记所有了,所以可能不会找来。
“会的,他一定会回来。”柳云湘仍是坚定道。
翌日,他们继续往南走。但下午的时候,行意突然发起了高烧,他们只能立即改道去最近的宁州。
这样日夜兼程,大人尚且有些熬不住,更别说孩子了。
来到宁州,住进客栈,柳云珩出去找来了大夫,给行意诊断过后,说是风寒所致,给开了几副药并特意叮嘱让孩子好好休息几日,别再着风了。
柳云湘看着女儿憔悴的样子心疼不已:“我们先在此歇息两日吧。”
第二天,行意醒了后想吃金丝卷,客栈没有,不过店小二给指了个地方,说那家点心铺做的金丝卷最好吃。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