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血流干了才能死。”
听到这话,那婆子腿软了,一下又跌回地上。
那些官差,她还真不怕,可这个什么王妃,她是真怕了。
柳云湘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瞅着那婆子,“再问一句,你这坛酒多少钱?”
“十……”
“想清楚再回答,讹人是要罪加一等的!”
婆子苦了脸,“一两银子。”
柳云湘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扔给那婆子,再回头跟严暮说:“她和陈萱自杀一案有牵连,先带回刑部审问吧。”
严暮点了一下头,让官差带回去。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短打,高高瘦瘦的男人在门口挤了进来,“嘿,你们堵在我家门口干什么?一个个闲的,是不是瞅着我家新盖的房子眼馋呢?”
“哎呦,你家出大事了,你又去哪儿了?”一邻居大娘冲他嚷道。
“你管我去哪儿!”
“定是又去赌坊了!”
“操心你那只知道卖香油的儿子吧!”
邻居们指着这男人,骂他不争气。
男人挤进来,看到自己娘亲被官差押着,一下愣住,“这,这怎么回事?”
陈婆子忙道:“不关你的事,别乱问了,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