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吗?”
“怎么不疼,幽州从手里滑走了。”
皇上因这事对他少了一分信任,而一分信任便让皇上觉得成安为幽州督军有风险,所以在此之前,他就有了主意,绝不会用成安的。刚才问严暮问上官胥,但凡他们少一分聪明,一个推荐了别人,一个推荐成安,那就惹怒皇上了。
可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一个祸水东引,一个自断尾巴。
而上官胥确实吃了个大亏,侯夫人一事没讨到好,而又失去了对幽州的掌控。
“老七,以前你厌恶那位子,如今怎么好似想伸手够一够了?”上官胥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严暮。
严暮挑眉一笑,“那位子我想要或不想要,全在心情,非是有没有这个本事。”
“好狂的口气!”
“但你们想要,我就偏不让你们如意。”
上官胥脸色一沉,“你不是失忆了吗,为何对我仇恨还这么大?”
“呵,非是仇恨,而是知道秦飞时坐上那位子,第一个要除的就是我。”说到这儿,严暮叹了口气,“所以我怎么能让你们如意呢。”
皇上足有十日没有上朝,而上朝后,果然有言官揪着他和侯夫人的事不放,他当庭罢免了一位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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