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但你嫌麻烦,让我带回家了。后来你常去看他的,它也跟你亲。凭着这一点,你必须得帮我救它!”周礼怀开始耍无赖。
严暮沉了口气,将面前的折子推开,身子往后一仰,“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周礼怀见严暮要管了,忙振作起来,急切道:“这事啊,这事……我其实到现在也没弄清到底什么事。”
严暮听到这话,抄起面前的折子就要砸过去。柳云湘忙递了一杯茶过去,小声安抚了一句:听他慢慢说。
严暮就着柳云湘的手喝了一口,而后拉着她在旁边坐下。
“砚儿和行意去曲墨染那儿玩了,晚点我们一起去接他们。”他道。
“可你这儿这么多奏折,走得开吗?”
“没一本都催得很急,但越急就越要缓一缓。”
柳云湘笑,“这是什么道理?”
“他们急,我不急,他们就会自己想办法了。”
“真奸诈!”
二人说了几句小话,周礼怀也终于屡清楚了,说道:“这不昨日天好,不冷不热的,我又难得空闲,于是带着啸月上街遛遛。走到路口的时候,啸月突然很激动,睁开狗绳窜了出去。我忙追上去,见它……咳咳,见它正在跟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