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舒坦了?”
秦飞时摇头,眼眸深了深道:“你本就该叫我堂兄,你叫了,我在你那儿的身份也就摆正了。”
“我的认同很重要吗?”
“我是秦家子孙,身体里流淌着高贵的血液,你们的祖辈也是我的祖辈,你们的大荣也是我的大荣,即便我被困在这荒废的锦园里,我依旧是皇族。你是秦家人,而早晚一天,我会让所有秦家人都认我。”秦飞时说这些话是没有慷慨激昂,没有悲愤心痛,只是平静的,甚至带着笑意说了这些话,可在其他人听来,每个字都透着寒意,透着野心。
严暮讥笑,“老子姓严!”
秦飞时啧啧一声,“你想姓严就姓严,想姓秦就姓秦,你是大荣的七皇子,你入了族谱。”
秦飞时执念很深,严暮懒得与他废话,当下道:“我要是赢了,你让薛和风还小栓子清白。”
秦飞时撇了一下嘴,“呵,你这活阎王什么时候便活菩萨了,柳云湘教化你的?”
“别废话!”
“行,就这么定了。”
二人又干了一杯酒,乘兴来到院子当间。北风起,带着雪碴子刮过来,打到脸上,针刺一般疼。
秦飞时很瘦,自燕州回盛京,这一路上估摸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