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揉着额头坐下,昨晚被那娼妇气着了,整夜没有睡好。此时看到儿子气急败坏的,她心里就更烦了。
“你又如何惹他了?”
“我哪儿惹他了,不过是让他帮着给我往父皇面前递一份折子!”
“你为何不直接交给内阁?”
“我被削了官,哪有资格往内阁递折子。”
皇后沉了口气,这一茬,她倒是忘了。
“他老七未免太狂妄了,竟撕你的奏折。”
“他可威风了,守在那上书房,谁想见皇上,还得他点头。”
皇后闭了闭眼,“你所呈何事,母后有机会替你与你父皇说。”
提起这个,四皇子有些得意,“那花街不是烧了么,有不少大臣上书皇上直接封了这花街,我此时和他们一起发声,一来能赢得大臣们的拥护,二来也让父皇对我刮目相看。”
皇后听完,只觉气息不稳,大大的喘了好几口气,才觉得顺畅了一些。
“倒亏了严暮那野种将你这奏折给撕了!”
“母后,您这是何意?”
皇后看向儿子,他竟还一脸愚钝的问她为何,大臣们此番闹腾,摆明了是给皇上提醒的,以后切不能再去花街那种地方。而皇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