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百姓们还在泄愤。
见严暮脸色不大好,柳云湘问他是不是被那臭气熏着了。
严暮摇头:“李淮害了这么多百姓,激起这么的民愤,可归根到底纵容他的是朝廷,是坐在最高位上那个昏庸无度的君主。”
“是,而且李淮只是一个缩影,大荣不知还有多少个李淮。各地内乱不断,便是放任如李淮这样的官员残害百姓的后果,可燕州有杨贺,大荣却没有更多的杨贺。”
说完,二人对视一眼,只一眼就明白彼此心里所想了。
严暮拉过柳云湘的手,拉着她一起往前走。
迎着夕阳,天是越走越黑的,可不经过黑夜,又怎么盼来黎明。
只用了五日,高莹就将十本账册全部做完了,这一百万两就藏到了这些账上,但按着严暮说的,并没有藏太严。
“我们明日就启程回京,杨贺的案子不能再耽搁了。”严暮晚上道。
柳云湘先前给他提过一句,那是他不同意,她只能再提:“我们的织锦坊虽然步入正轨,可江南织锦业还是一蹶不振,我答应皇上的商税,只怕要成空谈了。我得去一趟扬州,亲自去拜访那些织锦坊的老板,那些布商,请他们重新在扬州落地扎根。”
“可你现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