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要将他一棒槌打醒!”
老祭酒说着竟还冲上台阶,冲到了宫门前,冲里面大喊:“皇上,臣曾是您的夫子,教过您圣贤之道,为君之道,您大抵是全忘了!我大荣曾是中原最强盛的国家,自您登基后,国力一日不一如一日,以至到如今,别国肆意侵犯我边疆,而我们却不敢应战!可悲!可叹!一切之过,究其根本,就在皇上您啊!您残害忠良!您宠信奸佞!您昏庸无道!”
“放肆!”里面大喝一声,正是皇上的雷霆之怒。
“老臣句句不虚,请皇上悬崖勒马,回归正心!”
这老祭酒义正言辞后,内殿突然静了,这静的太可怕。
几位大臣退回到严暮身后,工部尚书小声道:“坏了,坏了,这老祭酒今日可闯下大祸了。”
今日骂皇上是昏君,还数了这么多罪状,以皇上的性子决不能饶了他。
其他几位也在为老祭酒擦冷汗,其中兵部一官员道:“实在不行,咱们把老祭酒抬走?”
“这法子好!还要堵住他的嘴!”
“咱们一起!”
几位大臣正要上前,殿内突然爆喝一声:“来人,将这……将这以下犯上的老东西拿下!”
这是皇上的声音,估摸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