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躲起来了。
为此,白衍特意去道歉了。
都说‘夫夫吵架,床头吵,床位和’,白衍和罗叙某天休息,到家后,白衍麻溜地关上了家门。当着罗叙的面把冰箱里的酒都装进了纸箱子里,规规矩矩地踢到角落里。
罗叙一头雾水。
白衍乖乖地说:“你不是不喜欢家里放酒嘛,我不放了。”
罗叙心情舒畅,满意道:“你抽什么风?”
白衍伤心地装模作样:“我惹你生气了。”
罗叙诧异:“我没生气。”
白衍问:“那你干嘛最近都不理我,还躲着我?许哥已经训我好几次了,我想来想去,觉得不管对错,我先道歉总没错吧?”
“……”
“是我吻戏ng太多次惹你生气了吗?”
罗叙停顿了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这理由要怎么说呢?说我和你拍床戏吻戏的时候我硬了?
……哎。
但他的哑语等于默认了白衍的疑问,白衍踌躇地攥紧衣角,心底的失落不止一两点。
原来罗叙还真是在嫌他。
最后,是罗叙清了清喉咙,率先打破了沉默,过去打开了白衍封好的纸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