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稀奇。张先生以往曾听罗业林提起过,罗叙极度反感家里面安排的相亲,糟心的很。
原以为是罗叙感情淡薄,现在想想,估摸着是当初没遇到这么一个人。
罗叙和张先生还没聊几句,白衍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穿着小白兔睡衣,单手护着脸上的纱布,牲畜无害的模样。
罗叙正好结束了这通电话,他走上前,仔细查看了白衍贴着纱布的地方,确定没弄湿才放心地攥住了白衍的手。
面前的白衍一头雾水,总觉得罗叙的情绪一会好一会差的,讪讪地不敢开口,好久才敢用指尖稍稍地戳了戳罗叙的掌心,扭捏地站在原地踌躇。
罗叙眉眼里全是温柔,话音都低了几分:“没什么要坦白的?”
这完全是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发展。
白衍咬了咬唇,终于把来龙去脉告诉了罗叙。
无非就是渣学长公司出了漏洞,急需一大笔资金。而他的老丈人家虽有钱,却也不愿意无数次地去填补他这个无底洞。再者,这笔亏空貌似有难言之隐,不能被他老丈人家知晓。当年渣学长心思足,前脚骗了白衍,后脚又骗了一家千金小姐当老婆,两头吸血。
把白衍那边榨的差不多了,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