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一定要听到伊朗的那场会议,这位传闻身体很不好的老社长硬是从第一场会开始一直坐到了现在,仍然没有要动身走人的迹象。
林深时疲惫地眨眨眼,就回头对坐在后面也一直坐到现在的梁恩彩低声问道:“还剩下几场?”
梁恩彩听到他的声音,小心地看看周围正在安静旁听会议的那些高层人员,矮着身悄悄走了过来。
“这场结束,还有一场就到伊朗了。不过有可能伊朗的那场是开不成了。”
“还没联系上人吗?”林深时皱眉问道。
“你说呢?”梁恩彩蹲在他的座位旁边,“以前我们倒是联系上过,但后来老安不是丢掉伊朗了吗?这联系就断了。现在想要开什么视频会议,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作为常年被制裁的对象,伊朗本身就没有多少对外出口石油的渠道,想要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联系上那一边,并且让对方初步接受自己这边的合作意愿,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那老安人呢?”
“出去抽烟了。”
听到梁恩彩这么说,林深时想了想,就拿着外套站起来。
“你要出去干嘛?”
“去找老安。”
“你找他干嘛?他现在正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