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金尚植眯着眼,一脸好笑地看着他,“我直白点讲,到时候你要是被安世权逮去教训,我是不可能站出来帮你作证的。”
“你还不是一样想出来躲清闲?”
“我不一样,我那是事前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还能提前下班吗?现在虽然境况不太好,但好歹让我混完那剩下的十来年,之后领着退休金养老吧。”
林深时和他对视一眼,随即端起酒杯,低声说了句:“留下来太麻烦了。”
“你平时都能和安世权相处下去,临时应付一下那位年轻的大小姐还做不到?”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对老头子低头,虽然我有时候也有点不服气,但看他的岁数忍忍也就忍忍了。老实说,前辈您能在一个和你岁数差不多的人面前卑躬屈膝吗?”
正在喝酒的金尚植顿时轻笑出声来,“所以你骨子里果然还是有股傲气?也对,年轻人要是没几分心气,反倒不太正常了。”
实际上压根不用林深时亲口说出来,金尚植、包括现在还在公司里头的梁恩彩与安世权都能猜出林深时躲到外面来的理由是什么。
一群糟老头子显然不太适合跟在人家年轻小姐的身边,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