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事会?”
“我当然知道这种事有难度,可就是因为有难度……才有意思,不是吗?”
话说到这里,林深时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这笑不同于他往常对待林允儿和其他人的那种笑,这笑里蕴含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淡淡兴奋,如同嗅到猎物气息的野狼。
另一边,坐在家中的落地窗前,曺诗京看了眼外面露天泳池上泛起的一圈圈涟漪,忍不住就问道:“你应该还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吧?你凭什么认为,你为我做的事情值得一个理事的职位?”
“曺会长马上就到退休的年纪了。这几年,不管你们这些子孙要做什么,毫无疑问都和集团的继承有关。一个资产过兆的庞大集团,和一个小小的理事职位,您觉得,我要做的事值不值得?”
曺诗京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往后靠在躺椅上说:“我以前觉得你应该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冷都男,但现在我才发觉,你的野心其实也小不到哪里去。”
“这么说,您是准备答应了?”林深时面不改色地问。
曺诗京拿着手机眨眨眼,下一秒就很轻松地说:“答应了。”
“既然你都说得这么划算了,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