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暗暗感慨过后就也正色起来,对林深时用上敬语说:“安部长已经输了。其实自从李煐岷社长没有按照原计划退休的时候,我们就都知道,大家都输了,输给了那位甚至只在综贸露过两次面的年轻常务。我的问题很简单,希望您能解开我心里的疑惑……曺常务她,是打算接手综贸还是需要综贸?”
接手,还是需要。
当梁恩彩的这个问题问出口后,在座的林深时两人也都流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两者当然是有所区别。
区别就在于……曺诗京究竟是想要一个完完全全属于她的Han Shin集团子公司,还是仅仅需要一股能在日后为她提供支援和助力的力量。
“这话,是老安让你来问我的?”
林深时不露声色地想了一阵后就拿起了手边的那杯温水,喝了一口后又以一个问题来作为对梁恩彩的回应。
梁恩彩无奈地笑了笑,整个人却很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微微低下头说:
“这话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而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这种事,讲的就是像我这样的秘书。”
“我身上被打上的标签已经很重了,如果曺常务后面执意要清洗掉老安他们这一批综贸的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