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位子上拉下来。”
曺佑元拿着水杯站起来,绕着沙发走动,另一只手按在了林深时的肩头上。
“在你面前说话,我也不想绕来绕去。有的话可能不大好听,但也希望你能听一听。HArt的意见确实够创新。但创新也意味了冒险。我作为韩信的社长,必须考虑到很多方面的因素。所以,我今天这样叫你过来可能会让你觉得不愉快,但也没办法,因为这就是我的职责。”
在这时候,曺佑元说话的口吻像极了一位和蔼的长辈,前头过于热情的问候好像也能看成是真性情的表现。
然而林深时也不是那种不通世故的傻小子。
他好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沉吟片刻后忽然就说:“事实上,韩信愿不愿意采纳HArt给出的意见也不是很重要。”
“别说赌气的话。”曺佑元坐回了原位上,笑容依旧和蔼,“我说了,韩信不是要全盘否定HArt给出的意见。只是这个意见是否值得实施、该怎么实施,还有人选的选择问题,这些问题不都需要认真考虑吗?”
“曺社长。我这话也是我的真心话。”林深时却说,“从一开始韩信找上我们HArt的理由就有些说不清楚。不过既然韩信需要我们从专业的角度来给出意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