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午摇了摇头,口吻依旧柔和。
“现在你在我眼里确实是越来越像别有用心的恶人了。工作和做人不同……冷酷和理性也不同。”
李溪午闻言又是微微一笑,说:“我猜你的原话是想说我冷血或者残忍吧?”
林深时面无表情地说:“你一开始就猜到了我的反应。你知道我面对老安调任韩国的局面,不会甘心放弃多年的努力;你也知道,由于你的缘故,我对诗京不存在太多的戒心。作为父亲,这么算计亲生儿子,我现在就是当面骂你几句应该也不为过吧?”
“家长不总是希望把最好的东西送给孩子吗?”
“你是想把最好的东西送给我,还是想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你自己?”
林深时突然的一句抢白让办公室里的声音消失不见,沉默的气氛蓦地降临。
坐在沙发上的李溪午终于稍稍收敛了笑意,皱起眉头地瞧着明显流露出火气的林深时。
这一刻,在外人眼里,这对父子的眉宇间竟然也总算出现了几分神似。
或者该说,在不笑的情况下,李溪午才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你的计划成功了两次。第一次把我骗到韩国来,第二次算是半哄骗半利诱,把我架到了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