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老人家的心目中,他对于退休后究竟要把权利交给女婿还是女儿的问题,仍然没个定论。”
林深时难以理解地问:“哪怕您二位只是表面夫妻,暗地里各自争权,对于究竟是把大权交给亲生女儿还是交给外人这种事,曺会长还需要多想吗?”
“你这会儿的刻薄倒是像极了你爸我年轻时候的样子。”李溪午也不生气,不以为意地微笑说,“你和诗京也来往了一阵子,难道你就没从她那里听说过曺会长的性格吗?”
“即便是能力至上,不想让家业毁在儿子手上,把大权交给女儿又怎么了?”林深时皱了皱眉,“您二位的经营能力好像也差不了多少吧?”
李溪午呵呵笑了两声,忽地问儿子:“你真的认为,像Han Shin这样规模的跨国企业,适合交给女性接手吗?”
林深时怔了怔,旋即若有所悟。
“所以,一个重男轻女的老人家,偏偏又信奉能力,没能力的儿子不行,有能力的女儿也不行……数来数去,便宜给作为外人的女婿了?”
“你在这里讽刺我,一点用都没有。事实上,即便是我们不在乎那些俗气的观念,那又怎么样?你能让全世界的人都不在乎吗?”
李溪午拿起他面前的那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