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多,他们的手段可就是层出不穷、幼稚又没分寸了。”
林深时脸色古怪地看着曺海淑,半响后才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说起话来也这么……”
“什么?倒人胃口?”曺海淑丝毫不意外地接上他的话,又喝了口茶说,“你要我直接一点对你讲,那我就直接一点,现在不是正好吗?事情也说完了。今天之后,大概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体会到我刚才那些话的真正意思了。除非我阿爸提前表态,不然连我欧尼也不一定能每次都护着你。”
林深时想了想,反应倒是没像曺海淑预料中那样忧虑。
反正眼下木已成舟,后悔、担心都是没意义的事,提前做好相应的准备才是最正确的应对。
想到这里,林深时不由又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曺海淑,口吻较为复杂地说:“我发现从最初见面起,您对待我好像就格外的友善?我能问问理由吗?毕竟说是长辈和晚辈,我们以前都没见过面。”
“我会照顾你可不是因为你是我姐夫的亲儿子、我名义上的外甥,也不是因为我继承不了集团,所以打算当个左右逢源的人物。”曺海淑悠然地说。
“那是因为什么?”
这名气质雍容的中年女士瞧了瞧林深时,旋即就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