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父亲当着丈夫的面数落,曺静淑多少有些难堪,但也顶多是难堪而已。
“父亲,您不是很清楚我们来的目的吗?晚辈要孝顺,也要长辈慈爱才行啊。”
用余光瞧了瞧脸上微笑不变的丈夫,曺静淑蹙眉回过头来,看向了仿佛不明白他们夫妻俩今晚来意的父亲。
也就是她能这么直面地询问曺赫。
换成家里的男孩,例如曺胜元兄弟俩,每次回到老宅,在曺赫的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不是让人给诗京那孩子送了份礼物吗?”曺赫的注意力似乎放回了眼前的棋盘上。
“可是您之前分明答应过……”
曺静淑刚要起身,手腕又被一只手给轻轻握住。
李溪午对她暗示地摇摇头,旋即就坐直身体,向貌似正在琢磨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曺赫问道:“丈人您这次是因为孩子们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而生气,还是因为在生我的气,所以连事前说好的约定都不打算遵守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屋子里的气氛明显就冷了下来。
边上的那三盏茶水在微不可察地荡开涟漪,看着忽然间不说话的父亲,曺静淑的眉头愈发蹙紧。
她正要出声为丈夫圆场,她和李溪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