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了决定。
金英敏说:“我平时和底下来往不多,让经纪人去问会不会更好一点?”
“我们的重点又不是真的想从Irene那里挖出点什么……即便真要知道答案,我们也不该从她那里知道。”李秀满喝了口茶,意味深长地说,“如果她真和那位有关系,你去找她的事,很快就会传过去。届时我们这位名誉理事也该会明白我们的苦恼。”
“这位会愿意主动向我们坦白吗?说到底是在揭自己的短。”
说来说去,脚踏两条船不是多么光彩的事。纵然是你的能力足够支撑起你的花心,道德方面也站不住脚。
金英敏可是清楚得很,那些财阀家的人,大多非常爱惜羽毛——当然,韩进集团的赵氏家族是朵例外的奇葩。纵使是近些年闯进首尔圈里的那群新生暴发户,家里面也几乎没有像赵氏姐妹那样作派的傻子存在。
李秀满虽然和林深时仅仅就见过那么一两回,看人的眼光倒也老练。
听到金英敏表达的担忧后,他就较为笃定地说:“我刚刚也说了,这位的作风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太一样。他自己肯定也很清楚,有的话不说清楚,反而会变成更大的麻烦。”
金英敏这才点点头,说:“那我尽快找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