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其他问题了。我这里也只拿到了一条毛毯,你需要吗?”
英利愣了愣,连忙摇头:“不用,您都把自己外套给我了……我只是……”她张嘴犹豫着,最终凑到了金主编的耳边,对他压低音量说:“我刚刚有点睡不着,所以偷偷去那间小屋子看了一眼。”
金主编忍不住侧头看她,既是因为英利说出口的这件事,也是因为女孩靠近他后无意间吹到他耳上的热气。
也许是接近零下的夜间气温太过寒冷,导致麻木的耳朵似乎也对这份温暖感到格外的敏感。
按下心头刚涌起的那丝异样后,金主编就皱眉问英利:“你也知道,那位老人家说过了,他虽然能留我们过一夜,但也希望我们这些客人能遵守规矩。那间屋子不是绝对不让进入吗?”
“话是这么讲没错。”英利依然没注意到自身的举动有何不妥,那双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金主编,“可是,记者的基本不就是好奇心吗?难道主编您就不好奇那间屋子里有什么东西?”
“所以,究竟有什么?”金主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这个属下肯定是有了什么重要发现,才会大半夜孤男寡女地敲开自己的房门。
“门口挂着铁链和锁,我没能进去。但是吧,我在屋子外面转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