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糟。算是这三种人专门服务的那类人。”韩正午回答。
金主编终于回头看来,“财阀?”
韩正午对他做了个回答正确的手势。
于是,金主编就再度皱起眉头。
他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询问韩正午:“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您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好?”
……
“现在究竟是要怎么做?”
抱着手坐在办公桌前面的年轻人又一次不耐烦地发问了。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请谅解一下。那边可能还在和监护人商量当中。”
“不是我说,”年轻人放下二郎腿往前俯身,“之前给出的时间我认为已经很充分了,难道她每过来一位亲友,我就必须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商量吗?”
办事的这名警察一下子也无话好说。
除了在做笔录的过程中态度不算配合以外,年轻人比起他们派出所往常接待过的部分人,已经算是“良好市民”的程度了。
而且事实也确如年轻人所说,再拖延下去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法理、情理,全在同一方身上,仅仅是赔偿医药费和私下道歉的话,完全称不上是多么过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