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最近手上东西倒是多起来了?不是发绳就是手串。”
林深时抬手一看,无奈地笑着说:“允儿让我上班的时候必须戴着。”
“猜到了。”韩正午好笑地喝了口咖啡,“不过,你这个应该是天主教的rosary(念珠)吧?为什么不是黑檀木?”
“也算是意外吧。前两天和允儿一起在家做扫除的时候,从杂物箱里翻出来的。然后我说自己以前好像也有一条类似的手串,之后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林深时对韩正午扬起手腕,近距离展示了一下这串海蓝色的宝石珠串,上面不太显眼地刻了几个字母。
“这是什么?”
“一看不就知道了?‘A、N、N、A(安娜)’,是允儿的洗礼名。”
本来还想仔细端详两眼的韩正午当即翻翻白眼,往后退去,那表情简直恨不得当场掏出手机拨打“119”。
“说吧!我都跑到这里来了,你总不会真是过来见允儿的时候顺便碰到我。到底有什么话?说完快点离开我的视线。”
对于韩正午说话的直白,林深时早就习以为常。他不以为意地笑笑,便说:“我之前听允儿提过,你对于社长的位子有兴趣?”
“这又怎么了?谁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