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的范畴,也可以真正做到混淆视听。事前没人能具体猜到目标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事后无论结果如何,他想怎么解释都行,谁又能想到幕后真正的指使者是受害者之一?并且,基于以上这些猜测,您前面的遭遇也可以被理解了。”
“前面的遭遇?”曺静淑面无表情地启唇问了一句。
“您车上被安装的那个东西,您不觉得发现的时机太凑巧了吗?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爸的安排……说不定他就是故意想要您的人发现,毕竟整件事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您。”林深时看起来依然在毫无保留地予以解答,但语气也隐约在替李溪午做着某种辩解。
但他也只好说到这个份上,有的事过犹不及,曺静淑自有自己的判断。
双手交叠覆在腿上,安静端坐的中年妇人像是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直到几分钟后,林深时才冷不丁地听见她开口问:“你说的这些话是基于儿子对于父亲的判断?”
“当然不是。”林深时立刻否定,“我说的这些话只是单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来讲。”
低着头的曺静淑抬眸盯住了他,数秒后,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可是,站在旁观者角度的说法,似乎比站在儿子的立场来推测父亲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