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尚秀的回答使得韩正午重新转过头来看他。
“您觉得我这话太虚假或是幼稚吗?”他并不意外地问。
韩正午盯着他看了几秒,摇头说:“只是觉得惊讶。”
“惊讶什么?”奉尚秀又问。
“我和里昂本来还感觉你和你努娜很相像,我以为你在这方面也会像她一样……务实。”韩正午斟酌了一下用词。
奉尚秀笑了笑,“虽然您和我努娜还不熟悉,但下的判断很正确。”
他肯定了韩正午的说法,说:“我努娜她确实是个很务实的人,但她不是退役之后才变成这样,而是一直如此。负伤是计划之外的事,谁也预料不到。”
韩正午和他对视,从他的眼中看不见一丝一毫对于姐姐遭遇的遗憾或者回避,唯有坦然。
“虽然我从小到大尊敬的人很多,但努娜她是我心里第一个、也是最为崇敬的人。”奉尚秀走到草地那边依然摆着的塑料桌椅边上,还很绅士地帮韩正午拉开了一张椅子。
韩正午也不忸怩,过去径直坐下,顺便把手上那支点燃不久的女士香烟摁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熄灭——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准备仔细听别人讲话时的习惯。
奉尚秀大概也看出了什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