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爸那样的人也会心有顾虑。但静淑姨母……她又为什么不行?难不成,她就不姓曺?”
他这最后的话问得很是诛心,甚至都无法再用“大胆”来形容了。
曺赫很明显地皱起花白的眉毛,只这细微的一动,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显得浑然不同。
好在老人终究是没动怒,至少没在明面上对林深时这个小辈表示不满。他反问了林深时一个问题:“这个理由有那么重要吗?”
“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那我也想先问问你。你又是怎么确定我没有把静淑放在人选名单之中?”
“我不能确定您的真实想法,我唯一能确定的只有您做出来的决定。”
“什么决定?”
“前段时间因为对整件事产生了疑惑,我托人查了一下,然后发现了一件挺奇怪的事。由于继承人选的问题,韩信的理事会几年前也曾有人提过委任职业经理人的话,但这个提案最后被您一票否决了。”
“这又怎么了?职业经理人一直都是那种最后的选择才对。”
“可是在韩信,它却成为了一种折中的办法。现在我们也别说什么您会同意我爸继承集团的虚话了。在这个前提上,您既然没有直接定下静淑姨母的资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