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时急匆匆地起身,准备离开这间办公室了。
他并非经受不住调侃,只是他能从老人的话里听出某种令人坐立不安的认真意味。
直到按下呼叫让人进来,领着林深时离去以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曺赫才收起了那副更像在谋算着什么的神秘笑容。
“算了,也好……”他脸上的笑意逐渐退去,低头摸了摸身下这张办公椅的扶手,淡漠的双眼当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慨。
又过了一会儿,他桌上的对讲机重新响起。
“会长,”有人很为难地报告说,“副会长她现在……”
“行了!不用跟他说了,我自己进去!”
压着怒气的女声打断了对话。
几秒后,办公室的大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众多职员和黑衣保镖纷纷无奈地劝说和簇拥着一道高挑身影走进来。
曺静淑先是气势汹汹地环视了一圈,然后就和神情很是淡然的父亲对上视线。她的手中还攥着提包的背带,显然不久之前才听闻了消息。
“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出去吧。”曺赫对底下人随意地摆摆手。
“不必了。”曺静淑径直走到父亲跟前,蹙着眉问,“人呢?”
“刚刚走了。”曺赫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