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思其实向来好懂。当年你和诗京父亲结婚以后,你的一些表现应该也被丈人他看在眼里。”
“他不是没考虑过你,只是有天他忽然发现,他的女儿未必喜欢他安排的那种生活。”
“你的野心更像是时效比较长的一次赌气,如果是这样的话,让你继承韩信就是个很坏的决定,对所有人都谈不上负责。”
“所以我想,这才是丈人他最后会选择胜元的理由。”
空举了相机一会儿,发现远处的那群年轻人还在有说有笑地做着某种富有仪式感的“彩排”,李溪午也不以为意地先放下手,转头重新迎上妻子的目光。
“有个流传挺广的奇怪规律,”他说,“我也不清楚是否正确。说是母亲总是更疼爱儿子一些,父亲总是更疼爱女儿一些。”
“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曺静淑始终拧着眉。
李溪午叹了口气,“因为是心疼的女儿,所以放手让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对于儿子反而狠心。谁如果接手了那个位子就代表着将来必须守住这份家业。”
他又笑了笑,颇有意味地说:“你看,当老大也不全是好事。得到越多,你要承担的东西也就越多。”
曺静淑并不吃这一套,“这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