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吵嚷不堪。
茶房老板娘和服务员忙得脚不沾地,大家伙都围在几条沙发座位旁边,似乎没人注意到店内还有一道安静伏案的人影。
“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陌生的询问声忽然传到耳中,引得他抬头。
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后,他就习惯性地眯眼,推了推眼镜。
谁知对方一边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一边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指在光洁的鼻梁上虚推。
“你的视力明明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个近视眼?”她颇为好奇地问。
他的眉峰不易见地耸动了下,“你怎么确定我没有近视?”
“你的眼镜,”对方用双指比划着,“一看就知道是玻璃片。”
他听后就摘下眼镜查看,表情间透出了一丝罕见的意外之色。
“有这么明显吗?我以前还从来没被人拆穿过。”
“那是因为在他们眼里,你的脸上就只写着‘延世大’这么三个字而已。”
对方既世故又犀利地点评着。
“我们大老远跑来异国他乡读书,本身对于人生都有一定的规划,做什么事情基本都带着目的性。”
她反手一指店中挂上的那条横幅:“像是这个‘联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