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还特地摆正了一下。
“但你还是有一点让我很不满意……你这家伙当初要是没有擅自申请退学的话,也不至于延迟了一年才毕业。”
面对申元淑的数落,曺赫也不辩明,仅仅是笑着说:“那个时候我还没遇见你嘛。”
女子走向办公室里的茶几,招手叫他跟过来。
等一壶热水冒着气烧完,申元淑边倒茶边说:“五年前,你的预测没有出错,连‘景武’都变成了‘青瓦’,但你有料到那个地方会在短短一年内连换两个主人吗?”
曺赫不假思索地说:“我也算是军队出身,所以大致猜得到。正如国民无法容忍一个独夫,我们国家的军队也没办法容忍一个不是军人出身的人压在他们头上。”
“我就知道。”申元淑的嘴角翘了翘,“你当时一点都不惊讶。”
她旋即话锋一转,严肃起来:“那么现在,你还猜得到我们那位大统领的想法吗?”
坐在她对面的曺赫显然明白她在问什么,手心摩挲着温热的茶杯,说:“你是说年初的那份草签条约?我想,这次应该不会再有意外了。”
申元淑皱起眉头,“这是你的想法?”
“我相信包括你父亲在内的人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