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Er’,‘theEr集团’,怎么样?”
曺赫瞧瞧那白纸黑字用毛笔写成的古怪洋文单词,又瞧瞧那边墙壁同样出自申元淑之手的“独木难成林”的墨宝,一时没吭声。
“哼……”年轻的女子挑挑眉毛,“那你呢?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让你自己创办公司,你打算起个什么名字?”
曺赫和她对视了一下,继而就很明智地回答:“应该也会用英文吧,毕竟将来总要走到外面去。”
“所以说,你打算叫什么?”
“hanShin吧。”
“什么啊……‘han’是韩国,‘Shin’是,我的那个‘shin’?”
“嗯。”
“你把我的姓氏和国家放在一起吗?”
“在我看来,你和国家一样重要。”
“……”
申元淑不再理会他,径自走到办公室窗边依旧摆放的供桌前,丢出一枚硬币到碗里,然后双手合十,做了个不伦不类的祈祷动作。
曺赫面不改色地跟了过去, 问:“你之前不是说,这位一点都不灵验,以后再也不向祂许愿了吗?”
“过几天我生日嘛。”申元淑闭着眼,神态认真,“三神奶奶在天底下的孩子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