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找不出这么一户人家。陈青鸾前半生的来历,竟是半点都查不出来,就如同没有爹生娘养,凭空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李德喜思前想后,还是将这事儿禀给了苏仁道,“督主,您看这陈青鸾会不会是平王安在市井里打探消息的暗桩?”
若说是暗桩,也过于沉得住气了。可若说是故意遮掩,也是说不通,毕竟那日平王已经在此处待了一晚,再想撇清关系已是不能够。既无动作,又不躲藏,难不成是等着被抓的废物草包?
李德喜见苏仁沉默不语,额角便冒了汗,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个想法,“督主,那平王一向风流,或许这陈娘子是他的相好也说不定?”
这推测大胆又有趣,倘若是真,那平王将这位红颜知己藏的可够深,苏仁心中片刻之间便闪过许多恶du的点子,薄唇轻挑道,“那本督倒要去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儿能得那位风流王爷的青眼。”
好不容易雨过天晴,又正值晚饭的当口,原本就不大的店面已经坐满了食客,店小二忙的脚不沾地,正要去门口挂上客满的牌子,突然眼前一暗,差点撞到一个高个儿男子的怀里,忙退了一步,但见眼前的人身着藏青色滚边长袍,金线暗织的花纹若隐若现,且不说这一身暗藏富贵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