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但也冷眼旁观过不少痴男怨女,他待陈青鸾,若按下属而论算是顶尖的,可若是以男女情人的角度,说是极差也不为过。他不禁脱口而出,“你是当真觉着本督待你好?”
陈青鸾有些无奈地道,“哎,我说真话,督公觉着我是在哄您高兴;我说我是在哄您罢,您又非要揪出个原因来,您就没想过,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了,哪有什么原因好找。”
苏仁只觉心跳的很快,他强作镇定从桌角拿起已经冷了的半杯清茶一饮而尽,却根本无法将躁动的心绪平复下去。
他生就一副好皮囊,从前在宫中时,也并非没有小宫女对他有意,甚至是一些不受宠的嫔妃也有过暗示,然若真有女子对自己诉衷肠,他也只会觉着对方是疯了,能利用便利用,没有价值的便不做理睬。
苏厂督在从前的二十年里,一直觉着自己的心早就死了,眼下看来,似乎它也不是那样的无可救yào,也许还能随着陈青鸾再活一阵。
原本被绵长山脉环绕着的平原面积就不大,各郡县都相距不远,所以那些深入疫区的大夫们没过几日便回来了,几人风尘仆仆,但面上却都有喜色。细问之下,得知此行虽未查出疫病的根源在何处,但通过查验得知其是由饮食传播,平日若接触过病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