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皇帝面前颜面扫地,更折了一个钦天监监正进去,她近一个月来每日都在耻辱与愤怒中度过,只想着立时报复回来。
她不怕苏仁么?自然是怕的,所以不敢当真在朝堂上与他硬碰硬,然而背地里若不讨回一点,她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她只轻描淡写地对陈青鸾道:“不过礼尚往来而已,他若没往我鸣凤殿里chā眼线,又怎会将你的事知道的这般清楚。双方互有制衡,合作方能长久。你不必再说了,下去罢。”
望着陈青鸾离去的背影,温月如嘴角微微上挑。
如今知道陈青鸾同苏仁已经闹翻,还要强行给他二人赐婚,就是想要看着一对怨偶终日两看生厌却连和离都不行。每每想到那样的情景,她都快慰非常,仿佛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减轻了不少。
陈青鸾一路上都形若恍惚,只到上了马车后才长舒一口气。苏仁所言不假,温月如确实是个偏执,沉不住气又眼光短浅的女人。这样的xing子能多年来稳坐皇后之位,不知是慕容铎对后宫中就连半分心思都不肯用,还是有意纵容这个与他原配妻子一母同胞,相貌上又有三分相似的继皇后了。
夜间风疾,夹杂着突然而至的雨水,将寒气浸满了整间屋子,陈青鸾自睡梦之中被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