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他们当着温皇后的面,半个字也不说,除了会在她试图往门外走时将她拦下之外,就如同一尊尊雕像。
温皇后出不得门,在楼内却可随意而为,她每日坐在高台上,不论景阳宫,鸣凤殿,亦或是乾清宫,都能尽收眼底。然而看得久了,一切就不真切起来,那一个个小方格子,终日都看不出变化,仿佛是个死物,叫人感受不到有人在里头住着。
后来,终于等来了一个客人。
苏仁再次见到温皇后时,竟然感觉此人是也有些值得佩服的地方——这么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寻常人早就要憋得发疯,她却每日装扮的整整齐齐,比从前在鸣凤殿里执掌六宫时更有些从容气度。
然而这欣赏不过转瞬即逝,他开门见山道:“自娘娘到摘星楼闭门思过后,宫里有些人很不老实,惹得太后并圣上都有些不开心,臣便将他们都下了狱。只是人员牵涉甚多,该如何处置,臣自己拿不定主意,想来请皇后娘娘指点一二。”
温月如神色淡漠,看也不看苏仁,只道:“如今凤印又不在本宫这里,你还是去找你新主子商议去罢。”
苏仁笑的很和煦,“如今代理后宫事务的乃是苗贵妃,她本是想为皇上并太后分忧,将那些人都处置了,可是臣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