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皇朝来陪葬,也不值得。”他抬手捉住那不安分地试图探入他衣襟的纤细指尖,接着道:“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最多也就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在外头可要当心些,毕竟你现在的身份,可不止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
陈青鸾本也只爱同他调笑,便从善如流地答应下来,二人只一边饮茶一边闲聊消磨了不少时间,便直接打道回府了。
出这一趟门,陈青鸾也只是为了想让苏仁可以轻松一阵子。他自前日抵达京城后直到现在,统共睡了不到三个时辰,虽然这在陈青鸾入府之前便已是常态,然而她看在眼里,还是心疼得很。方才在来时的马车上,见他睡着,陈青鸾还特意叫车夫放缓了速度,只为让他可以多歇息一阵。
就如他所说,纵能权掌整个皇朝,若是没命享,又有何用?
虽已临近春日,然京城地处北方,夜晚来的仍是很早。
二人步出蓬莱阁时,天色已见昏暗,临上马车时,陈青鸾突然注意到,在路旁有个衣衫褴褛的fu人正瑟缩着乞讨。这时节路上已没有多少行人,她面前的破碗里空空如也,显得分外可怜。
苏仁见她看向那女乞丐,随口问道:“怎么,又是你云游时结识的故人?”
陈青鸾也不同他计较,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