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次,这皇宫中到底藏了多少腌臜事,还都冲着苗家人来?”
太后见他这怒火是冲着整个苗氏,反而立时冷静了下来,沉声道:“你也是在这宫中长大,这里何处不是藏污纳垢?”
慕容铎也知自己年幼时,母后为他挡了多少明qiāng暗箭,然而这并不能成为她一次次包庇着苗倾颜在宫内为非作歹的理由。
母子二人正僵持不下,却见有个小太监低着头快步过来,跪下叩首的同时,双手呈上一封书信给慕容铎。
信封上东厂的火漆红的刺眼。
慕容铎不再理会苗太后,接过那书信拆开扫了一眼,神色越发yin沉起来,他转头看向苗太后道:“母后,锦儿之前遇害,究竟同苗倾颜有没有干系?”
他自认已经给苗太后留了余地,只问苗倾颜,就是给了她机会,可以把这足以将整个苗氏一族满门抄斩的罪责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
哪知苗太后却冷哼一声道:“落井下石的阉狗,他当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勾当没人知晓么?”
她看向慕容铎的眼神里浮现出了讥讽的神色,接着道:“前太子被人截杀,就是苏仁同温月如一手谋划的,你若是要看证据,便跟哀家来罢。”
陈青鸾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