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年南疆一见时,二人若真xing命相搏,因为对手暗藏着许多蛊du诡术,自己兴许还讨不到便宜,那么如今可说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所有诡异的技巧,都要有时间和机会使用才能奏效,她如今身上没有内力,空有一身cāo虫种蛊的本事,也只能在那些毫无武功根基的人身上才使得出来。
若非如此,她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直接往慕容铎身上招呼一个情蛊,叫他对自己言听计从便可,哪还用忍辱负重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只是她的时间也不全然是白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保障,便是死,也一定要拉上自己垫背,这就有些麻烦了。
“今日十皇子的死,完全可以栽赃给平王,我可以让慈宁宫的宫女做人证,至于无证便要麻烦苏厂督了。”
她见苏仁并未反对,便又接着道:“然后再在那些年幼的皇子里头选一个出来登基,我在宫里控制太后垂帘听政,不过朝中的事儿我不太懂,也不在乎,只要可以在宫里过上安稳太平的日子便知足了,到时候苏厂督你便是独揽大权,效仿前朝九千岁,也并无不可。”
苏仁突然觉着有些好笑,这些人,一个个都认为自己十分稀罕那九千岁的虚名一样。
被称作万岁的那个,如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