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产业无比眷恋不舍两厢对比,他们也可以洒脱地随时抽身便走。
可苏锦娘呢?她如今的安稳来之不易,怕是很难舍得下。
于是思考再三,还是没有相认。苏锦娘进了里屋去哄了会儿孩子,出来就听小二说那桌有来头的客人已经走了,再一看留下的银子,当真是足够包场的。
都说东厂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徒,这传言怕不是故意抹黑的罢,苏锦娘掂量着手里的银子想。
而自此之后,苏锦娘只觉着小店的生意越发顺遂了,不仅再没了偶尔来找麻烦的流氓地痞,就连打秋风的官爷都开始每次都付清银钱。
于是在她丈夫再一次归家时,她便商量道:“如今这生意还算好做,要不你去城那头开家分店罢,也省的用完跑这么远的路,几个月都不着家。”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不过是市井人家的一件小事。当事人万万也没想到,还有人不远千里,将此消息送到了京城里。
“这样大费周章,还不若直接讲明了相认呢。”待禀报的人退下后,陈青鸾打趣道。
历来杀伐果断的主儿,这么纠结起来,真叫人看了也跟着着急。
“没必要,我也就是叫人照看着些,省着她被人欺负了去,是下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