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没人触及。”
他之所以这么推断，是因为上神、星神，都有四个大境界。
尤其是星神！
从秩序之境奠基，到宇宙图境发展，到垿境大蜕变，再到衍境大成。
这是一个合理的过程。
起承转合。
而宙神境界中，小宙神和天宙神的变化，也符合起、承。
镇古宙神的大蜕变，也符合‘转’之转变。
而最后的‘合’，它会不存在吗？
“或许这个‘合’，就是身体小宇宙的终点，也是曾经的天九追求的路。”
“八部神众现在的天帝，还有无序世界的天帝，也在追求‘合’之路？不知道这窃天帝李慕阳和八部神众天帝，谁更强？”
李天命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有序宇宙和无序宇宙，看似在一起，其实是两个世界，双方没有半点利益争端，甚至都没法彼此打斗。
“还有，帝一、皇七他们，什么境界？来自何方？存在多久？”
“我那被追杀的爹呢？太古混沌巨兽的前身呢？”
李天命默默用窃天道，吞食那剩下几个宏光照耀，一边吸收着这无序世界的美妙秩序力量，一边思索着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