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督跑到了阮玉跟前,抬起头看着阮玉,底气不足的“汪呜~”了一声。
阮玉如逢大赦,缓缓跪下,然后俯身,抱住了面前的狗。
滚烫的眼泪渗进了狗崽儿的毛发里。
阮玉哽咽着说:“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陈督在阮玉怀里,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凉意。而阮玉抱着自己身躯的手,甚至有些发颤。
诶诶,你哭啥啊兄弟?
我这不都回来了吗。
哭来哭去的水不要钱啊。都这么大了,坚强一点好伐?
陈督只觉得自己很难受。十分难受。他这人见不得人哭,通常情况下陈督会选择闭上眼不看。
相当的主观唯心主义。
但是面对阮玉这情况,陈督好像没办法再粉饰太平。
他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阮玉脸上的水渍。
父母去世,丈夫离异,膝下无子,朋友零落。
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一无所有。
所以,才把这只狗看的这么重呢?
……
……
狗找回来了。
阮玉后知后觉的感受了一点不好意思。
好在哈士奇并不会嘲笑他的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