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
“没事的,它不会有事的。”他说。
可惜他什么也触碰不到,宛如伸出手揽住了空气。而阮玉自然也什么都感觉不到。
等待手术结果的时间漫长又压抑。除了不停的祷告,看上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医生摘下了口罩,看向了他。
阮玉在那瞬间屏住了呼吸,却只听见了一声充满歉意的话语:“非常抱歉……我们没能救下您的狗。”
“没……没关系。”阮玉的嘴唇颤动,他问,“是全麻吗?”
医生回答:“是。”
他垂下了眼眸,从鼻腔里发出了声音:“那挺好的,走的时候,不痛。”
“请您节哀。”
阮玉没有回答他,他的目光越过了医生,望向了手术室内,慢慢询问道,“崽崽呢?”
早已停止了呼吸的哈士奇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
盖着一块白布。
被压抑了许久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往后退了几步。
陈督站在他背后。
他的脸上有些茫然无措,却下意识地摊开了双臂,张开了一个怀抱。
然而阮玉却穿过了他,背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