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在电话里跟他说。
陈督的动作一顿,停下了笔,当机立断地决定:“好,我马上过去。”
车还是司机开的,陈督在后排坐立难安,动作频频。司机完全有理由怀疑,要不是不好换驾驶位,陈督早就一脚把他踹开自己踩油门飙车了。
“……”啧。男人。
等下了车,陈督一开始还能保持一下自己的风度,强装一下镇静,到后来没忍住,等电梯都嫌慢,一口气爬上了住院部五楼。
大概是刚运动完,他站在了阮玉的病房门口,心跳的有点急速。以至于他自己都能听出那几声“咚咚咚”。
近情者怯。他的手握住了门把,却迟迟没能推开。
陈督转头,深吸了一口气,问向了身边的人:“万一他不想见我怎么办?”
司机是个身高190 的钢筋猛汉,完全不能理解自家老板内心的风花雪月。
他挠了挠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反问:“那您想见他吗?”
答案显而易见。
于是陈督推开了门。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阮玉正躺在床上看书。护工在一边用剪刀修剪着花。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进来,于是抬起头向门边看了一眼。